章二 旧事已空,始知人老不如昔(1/7)
作品:《上帝们的那些事儿》我坐上了唯一没有卷进大火的车,像曾经有过的无数次那样踏下油门。这辆车,也已经伴随了我好几年了,四十分钟后,当我在体育馆的停车场下车的时候,我居然有点神经质地拍了拍驾驶盘,笑着说:
“哥们,陪了我这么多年,说不定,我也只能陪你走到这里了。”
我走下了车,天空压抑地让我的胸膛呼吸都艰苦,这种压抑真的是弥漫了全部世界的压抑,可是路上的人却丝毫未觉,依然像平日里过日子一样来来往往,繁忙着自己的生活,真是让人感到不可思议,有的时候,我甚至猜忌出问题的是我的头脑。
今天的体育馆格外热烈,停车场的车停了九成,假如稍微来晚点,说不定最后的位子也没有了。在体育馆的大门口,业余拳击比赛的宣传横幅搭配着王老吉的广告贴得到处都是,拳击选手的名字我却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。
我在售票处买了票,进了会场,会场里简直沸反盈天,几十层的室内球场全部都坐满了人,很多人都拿着荧光棒一边挥动着,一边在坐台上呐喊加油着。
在蓝本是篮球场的球场上,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建起了一个拳击擂台,我看到肌肉硬朗的拳击手赤着上身,戴着拳击手套,穿着四角裤在互相攻击着,比赛似乎已经到了白热化的**,观众席呼声高涨。但是我无心关心擂台上的情况,只是在人海里寻找唐梦嫣的影子。人真的是太多太多了,环形的看台上全是人挤人,多到已经分不清每个人之间的差别,我从会场进口一眼看往,都有一种要眩晕的无力感。
我忽然想起来了,当年唐梦嫣离开我的那一天,我也是在茫茫人海里寻找着她的身影,可是最后,不管我怎么找,都没能够找到她,最后,她离开了我。
多少年后,一切又从头循环。
我在过道里走动着,无力地在人群里寻找唐梦嫣的身影,连我自己都感到自己有点可笑,要在几千人,几万人中找到她,谈何轻易?而且就算我找到了又能怎么样呢?无非是又一次被她给拒尽而已,何况,她已经有男朋友了,身边还随着一个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的朋友,我在这种时候突兀地涌现,意义何在?
连我自己都猜忌我是不是疯了。
我自嘲地笑着,眼力四下扫动,像是机关枪似的扫过一个个人的,别人的眼力都在擂台上,只有我的眼力在观众席上。
有那么几次,我真的认为自己找到唐梦嫣了,可是走进了一看,才创造不是长得比唐梦嫣要高一点,就是比她要瘦一点,穿得花里胡哨的女生太多了,像唐梦嫣的女孩也太多太多,我实在是找不到。我甚至猜忌唐梦嫣会不会已经走了?
我知道唐梦嫣不是那种耐得住性子的女孩,也许来看比赛仅仅只是她为了陪她的朋友,她自己并不爱好,只是凑个热烈而已,也许她中途就已经离开了,往了别的什么处所,比如电影院,服装城等等什么的,那样的可能性要高得多。
在观众席里像一具僵尸般茫茫然地游走了差未几二十分钟后,我开端想放弃了,由于我实在找不到那道熟悉的身影,我本认为她对我来说是那么特别,她的头发,她的背影,她的五官,她的肢体,她的身材都在我的脑海里那么清楚,那么她应当就像是头顶着光环一样,我一眼就能在人海里把她找出来。
但是我错了。
也不知道是我高估了自己的眼力,还是高估了她比起其他女孩的特别性,又或是高估了她对我的重要性。
也许,都有吧。
然后,忽然间,我找到她了。
不是由于她那与众不同的身影,而是由于她那与众不同的声音。
在观众席靠前的某一排,我听到了一道熟悉无比的女声,在唯恐天下不乱地叫着:
“加油,加油啊!就还差一点!别放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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