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不起，我是一时情急……”

凤蝶叹了口气：“没关系。其实我想……”

她想问他听见她说了什么话，但终于没有问出口。

过了一会儿，她又问：“你见到马教授和李振义没有？”

“没见到。你问他俩……”萧秘书摇摇头，“你意思是……”

“没见，那就就算了。”凤蝶闭上眼睛说。

“你们是不是……”萧秘书欲言又止。

他愣愣地望着凤蝶，不见她说话。

“唉，算了。”他心想，这世界有太多的不解之谜，都很需要解开。可是他没有能力解开这些谜团，也就没有必要再多问什么了。

“哦，我想你一定饿坏了。”萧秘书说，“我想法去弄点儿饭吃！”

他走到竹楼门口，又回头说：“蝶妹，你千万别离开，我一会儿就回来。这地方怪异得厉害，树啊，房子啊，路啊，不管什么都是亦真亦幻，时有时无，真是莫名其妙！你出去要是走丢了，我可着急！”

凤蝶只用鼻音“嗯”一声，仍是闭着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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